不过,即便天要亡我又有什么可怕的?
天若当真要亡我,随随便便倾覆了这天道便是。
回宫路上,我心里总算顺畅了些。
尽管前路迷雾重重,这方地域依然值得守候。
尽管真相扑朔迷离,但我在意的人一直陪在我身侧,不离不弃。
我回头看了一眼俊美无俦惜字如金的容忌,正欲回以他嫣然一笑,不成想我尚未消肿的唇又开始隐隐作痛。
同是血肉之躯,为何我被“折磨”地这样惨,他却跟没事儿人一样?
我忿忿不平地瘪着嘴,抬手轻触着他薄薄的唇瓣,“明明又软又甜。可为何你将我的唇啃成了驴腚,你的唇却能安然无恙?”
容忌眉头紧蹙,“休得胡说。不软!”
“………”
我瞅着他气得发青的脸色,便知他定然是会错意了。
片刻后,容忌又红着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附耳轻语道,“你当真觉得甜?”
“………”
这叫我怎么回答?
若说是,他定然变本加厉。
若答否,他定然倍加努力,直到我心悦诚服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