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稷没有让他嗅太久,等骆时刚分辨出,便将瓶子收了回去。
他踱步到骆时身后,拨弄着先前被对方排斥的玩具,开始欣赏骆时脸颊涨红脚趾蜷
缩的羞耻模样。
骆时这几天一直很配合。
乖乖戴上镣铐,乖乖地任他拥抱,乖乖地接纳着他给的一切痛苦。
阚稷还是头一回看见骆时拼命抵抗的样子。
明明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兴奋,明明神志也开始不太清晰,却将锁链挣扎得晃
动不已。
阚稷笑了,明知故问:“不喜欢?小骗子,你明明喜欢的很。”
骆时双眼通红:“……滚、滚。拿出去,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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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的药效并不会持续太久。
阚稷控制着用量,骆时眩晕只持续了两分钟,逐渐冷静下来。
然而两分钟,足够他在阚稷面前展露出窘态。
被强制放松的紧锁着染了温度的玩具,血迹干涸后,逐渐又变得湿润。
阚稷摸了摸他的后背,感受着骆时的颤抖,伸手扯了扯他的耳垂:“知道rh使用
过度会怎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