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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 祁十二 557 字 2022-10-14

骆时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像是找到了发泄口,视线模糊不清。

他在迷茫,他在半年前抱着找到证据的目的而去,半年后这个任务便实现了。

将照片交给警局时,他说不上高兴,甚至心口堵得厉害。

他迫切想要安抚——想要阚稷能给予的熟悉触摸,温柔的亦或是凶狠的。

但是他不能。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杀人犯,是他父亲追寻了两年的凶手,是他亲手发出通缉令的对

象。

阚稷拿走了沾了血的玩具,“有这么疼吗?”

骆时像是争取到了喘息的机会,吸了吸鼻子。

啪嗒几声响,阚稷将手里的东西摔在了角落里,塑料四处迸溅。

“问你呢,说话。”

“疼吗?”

骆时张开嘴,舔了舔干裂的唇。

阚稷没有笑了,眉头稍蹙着,似乎心情很不愉快。

如果他不回答,阚稷会发火。

也许是用冰冷的盐水给他洗澡,也许是把沾了灰的玩具重新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