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咬咬唇,却被唇角的痛感“嘶”的一下回了神。
“王爷吩咐人来接姑娘回去了。”周砚道:“慈宁宫那边姑娘不必担心,王爷已经替姑娘遮掩过了。”
“多谢世子——不,现下该叫王爷了。”卫扶余眼睛弯弯,真心道谢,“王爷三番两次相救,阿扶无以为报,便将这个香囊送给殿下。”
“听闻世子时常头痛,希望这个香囊能对您有用。”
她歪着脑袋,干净又明媚,宛若枝头新冒的柳枝,沁着不染世俗的天真。
“周砚,拿着。”
沈令闻大步朝前走,他的身影渐渐匿于风雪中,周砚跟在他身后,忽地问了句,“王爷,您真要去求亲呀?”
沈令闻回头,寡淡的眸子睨了他一眼。
周砚立刻改了口,“属下多嘴。”
那边卫扶余刚刚出了宫门口便瞧见了槐序和栀初,他们二人躲在宫门一侧张望着,神色焦急来回踱步。
“我在这。”
卫扶余对着他们招招手,槐序和栀初瞬间就像找到家的雏鸟一般一窝蜂的奔了过来。
“姑娘去哪了,奴婢们好担心。”
“燕绥都跟奴婢们说了,那嘉定郡主真是恶毒,不过如今她自食其果,真是活该!”栀初呸了一口,恨恨地说:“只可惜她是个郡主,是断然不可能做妾的。不然她做出这样苟合的事情,就该浸猪笼!居然还想陷害咱们姑娘。”
“这事你们只当作不知道。”
卫扶余轻轻掩住他们的嘴巴,轻声道:“现下陪我去太后宫里请安。”
“姑娘如今身子还虚着,不如先回宫歇歇吧。左不过太后宠爱姑娘,不会计较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