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
“军中如此繁忙,你跟谁学的油嘴滑舌?”卫扶余后退一步,抬起下巴质问他。
沈令闻摊摊手:“跟兵书学的啊。”
“能屈能伸,大丈夫也。”
卫扶余轻笑出声,她在沈令闻笃定的笑容中缓缓上前,随即重重拧了一把他腰间软肉,然后恶狠狠说:“所以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我——疼,我有错,真的有错。”越到门口,沈令闻声音越低。
他轻轻拦住卫扶余的腰,领着她往里头走。
“军中人多眼杂,烦请娘子多给我些面子。”他双手作揖,摆出一副求饶的姿态。
卫扶余被他这样子逗笑,她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地撑着下巴。
“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沈令闻有些犯难,视线不由自主往书桌上瞥。
卫扶余的视线也跟随着他一起动,她一把拿走书桌上的一叠纸条,皮笑肉不笑。
“我说王爷这几日在军营干什么,原来请了高人啊。”
“娘子说错就是错,凡是认错为先,若问何错,何都是错。实在不行,撒泼打滚,乃为下策。”
卫扶余轻笑一声:“王爷会撒泼打滚吗?”
“不太会。”
沈令闻轻啧一声:“这都是周砚那个半吊子非要给我写的,一点用都没有,我刚准备扔掉。”
“周砚写的啊?那他还听懂,都是风月场子总结出来的经验吧?”卫扶余想了想,“这事我得告诉槐序啊。”
“那本王就不太清楚了。”沈令闻负手而立,毫不犹豫就将周砚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