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锵晃了晃手:“我们回吧。”
连着说两句,都没听到邵望舒的回应,赵锵握了握和邵望舒牵着的手,握到了一团空气。
赵锵顿时冷汗都冒出来了,他带着六岁的小孩出来,又把人给弄丢了,集会人多手杂,邵望舒别是被人牙子抱走了吧!
赵锵想到这里,冷汗出了一茬又一茬,也顾不得逃课被发现了,高声喊邵望舒的名字,在东大街上来回狂奔,眼睛寻梭着邵望舒的身影。
眼看这样下去找不到人,赵锵赶紧回家搬救兵,想发动仆役们帮着一起找。若是被人牙子带走,及时找京兆府尹查。
赵锵进了家门,却发现家中氛围非同一般的凝重,赵锵一个激灵,这得是他爷爷回来了吧。
大厅里,他爷爷面色严肃,端坐在首位,他爹娘老老实实站在一旁,不敢作声。大厅除了他爷爷,其他人都眼观鼻鼻观心,衣服也穿得素净,珠翠一概不敢带出来扎眼。
赵锵的爷爷左相冷笑:“逃学?”
赵锵:吾命休矣!
晚间时分,邵望舒红着眼睛回来了,他被韩暮好一通训斥,其他学生们走后,韩暮留下他盯着他写了好几张大字,待他写完后,仔仔细细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不去,写得不好的字就在上面用朱笔画个圈,一个圈打一下手心。
邵望舒生怕被揪住错处,写得战战兢兢。
秦嘉谦此刻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装病中。
明珠上前为邵望舒除了外裳,换上常服:“公子这是怎么了?”
邵望舒趿拉着鞋「噔噔噔」爬到床上,往秦嘉谦怀里一窝,开始控诉:“陛下,你不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