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学府里,赵锵和秦裕琅正对着邵望舒的新座位笑,赵锵围着座位转了两圈,由衷地感叹:“好位置!”
邵望舒恹恹地瞪了他一眼,笑笑笑,就知道笑!
赵锵笑到东倒西歪,拍着邵望舒的肩膀道:“好好学习,以后状元就是你。”
从前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小孩也来感谢邵望舒,挤眉弄眼地调侃:“多谢公子大恩!小生感激不尽!”
邵望舒连推带搡,把赵锵和这小孩推出了自己的「领地」,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上堂课他在韩暮眼皮子底下待着,走个神韩暮立时就能发现,走下来敲他的桌子,一堂课不过半个时辰,韩暮敲了他十几次桌子,全敦仁堂都在憋笑。
笑笑笑。
就知道笑。
长安宫里,太后正在给秦嘉弥——如今叫秦裕弥诵经祈福,秦裕弥身体时好时坏,太后日日夜夜悬着心。
如意屏退了在佛堂伺候的人,对太后道:“陛下让祭酒给邵望舒选伴读,还说要把人带到宫里来相看。”
太后垂着眼,一颗一颗捻着佛珠,“他倒是上心。”伴读往往是皇子们建立自己势力的第一步,伴读从一开始就和皇子站在了同一个阵营。
“他身体大好了?”太后问。
“是,陛下恢复如常了。”如意道:“看来吉星之说也有几分可信。”
太后捏着佛珠的手一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