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她又不能未卜先知,哪里知道时移世易,公子早已知道了她的名字。
只是私心里,她并不希望陆静泊知道她是个小贼,因此总是多有忌讳。
陆静泊知她心中所想,也不说破,每每发现飞鱼做了梁上君子,也只佯装不知。
飞鱼冲着林鹿春摇了摇头,对陆静泊说道:“公子,她是我在洛阳认识的朋友,名叫——”
“林鹿春!”林鹿春自报姓名。
江鹤同和线人又说了几句话,才走过来,顺手将一对珍珠耳坠递给林鹿春,问道:“呦呦,这二位是你的朋友?”
飞鱼见这两人送礼物根本不避着人,心下不由大惊。
她心想,难不成几个月没回中原,武林中人已然如此……如此……
飞鱼看看江鹤同,又看看林鹿春,心想着莫不是这两人已经成了婚了?
也不对!林鹿春分明梳着姑娘家的发式。
反倒是江鹤同和林鹿春从相识起便是如此,竟然谁也没察觉此举有何不妥。
说到底,林鹿春如今已经是个十六岁的姑娘了,放在中原,这个年岁的姑娘即便没有出嫁,也不该天天像个孩子似的,四处疯玩。
而江鹤同呢?
虽说武林中也并非没有溺爱徒弟的师父,但这样的师徒往往像父子一般,岁数上差了一个辈分,到底也没有哪个师父像江鹤同这般年轻。
若是江鹤同不说,寻常人见了他和林鹿春,定要误会这两人乃是新婚的小夫妻。
如今飞鱼也有这等误会。
“师父,这位便是飞鱼,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