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飞鱼上下打量了江鹤同一眼,耳边听到陆静泊一声轻咳,才回过神来。
“在下陆静泊。”
江鹤同神色不变,抱拳说道:“原来是陆少侠。”
四人不好在街上叙旧,于是便结伴去了一家酒楼,在雅间叫了些酒菜,边吃边说。
席间,飞鱼一直冲着林鹿春挤眉弄眼,好奇他怎得拜了这么年轻的师父。
反倒是江鹤同和陆静泊两人推杯换盏,说的都是近日在江湖上的见闻,正经得不得了。
其实这两个男人心里都打得是一个主意。
江鹤同心想难得见到呦呦的朋友,断不可让人看轻了去。
陆静泊则心想,难得飞鱼这样高兴,可不能让她的朋友以为自己是个轻佻之人。
于是这两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硬是装得像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似的,一个比一个老成持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旁边两个姑娘家的老父亲呢……
飞鱼和林鹿春在一边听得哈欠连天,趁着店伙温酒的功夫,跑到一边去说起了悄悄话。
“他真是你师父?”飞鱼憋了半天,终于有机会问了出来。
“那还有假?”林鹿春说道:“反倒是你,怎么不说自己叫红玉了?”
飞鱼垮下肩膀,两手捧着脸,靠在栏杆上,看着下方街道上的路人,说道:“唉!我也不知道公子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不过他两个月前便将此事说破了。”
见林鹿春并未露出惊讶的神色,飞鱼问道:“你就不好奇公子是怎么发现的?”
林鹿春暗想:你们两个谈恋爱,我好奇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