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嘴上却说:“这又不难猜,你这人……”她打量了飞鱼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不像是会骗人的样子。”
想到这,林鹿春就开始怨念。
自己倒是挺会演戏的,可是不还是被一根熏香来了个被刺?
算算时间,她露馅得可能比飞鱼还早呢!
“你功夫这么好,干嘛拜他为师?”飞鱼笑嘻嘻地凑近林鹿春,问道:“难不成他已经入了天人境?”
不等林鹿春回答,飞鱼便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说道:“旁人我不清楚,可这江鹤同经脉尽毁的事,我倒是有所耳闻。”
她冲着林鹿春眨眨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
说完,便回了雅间。
林鹿春被她留在身后,徒劳地伸着尔康手。
等等!你知道什么了呀?
我可以解释!
而雅间里,暴露本性地闲聊了半天的两人一听见飞鱼的脚步声,就坐直了身子。
混像两个偷玩时遇见教书先生的学生。
过了一会儿,林鹿春也走了进来,一会儿看着飞鱼,欲言又止,一会儿又看看江鹤同,神色复杂。
纠结了半天,林鹿春余光扫到陆静泊身上,突然一拍大腿。
她心想着:好呀!贼喊捉贼!你和这姓陆的才是卿卿我我、遮遮掩掩呢!怎得倒打一耙,反倒诬赖我和师父?
四个人各怀心事,等到从酒楼里出来,天色已然擦黑。
江鹤同看徒弟难得有个同龄的玩伴,便出言相邀,请二人到府中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