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们揪着金舒女扮男装这点不放,口口声声按律当斩。”李锦冷笑一声,“你们怎么就不问问,将她从定州带回来的本王,知不知晓她是女子身份?”
李锦扫一眼沉默的众人:“诸位大人说她欺君,此事本就无从谈起。”
他回眸,睨着龙座上的李义:“诸位大人可曾求证,金舒真的欺君了么?”
边说,他边从胸口中拿出宋甄交给他的那个信封,那个封着“定州知府刘承安义女籍帐”的信封,亲手放在了陈公公的托盘上。
李义瞧着那格外熟悉的封子,只扫了一眼,便抬眸,猛然瞧见李锦手里金色的信封,愣了一下。
他本想驳斥一二,却因那信封,只得双手抱胸,一言不发。
可真够狠的。
托盘里的东西,是他亲自授意宋甄去做的。
而李锦手里的金色信封,确是他授意宋甄时,亲趣÷阁写下的密令。
这两样物什,从侧面佐证了大魏的皇帝,早就知道金舒的女子身份。
又气又敬佩。
直接卡着李义的喉咙,让他找不出话来。
朝中文武百官,自方才起便伸长了脖子,瞧着那皇座之上,大魏皇帝的面颊。
企图从他细微的神情变化里,找出些蛛丝马迹,以免站错了位置。
可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群臣这下都没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