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贺时鸣被她闹得耳朵疼,干脆伸手一揽,指尖灵活的绕到乔曦后背。
“刺啦”声划破安静的空气。
拉链把精致的包装切割成两半,剥出白皙的礼物。
“那你就看着我怎么欺负你。”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
要命。
乔曦头顶黄灯狂闪,是危险的信号。
她今天成功惹到他了。
贺时鸣低头咬了一口,乔曦“嘶”了口凉气,敏感地弓起背脊,往沙发角落缩去。
“你你你!变态!”
她想不懂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爱咬人?上辈子是狗变的吗?
乔曦条件反射般捂住身前,陡然而来的痛感让她红了眼圈,但她不敢低头去看,生怕看到社死的场景。
贺时鸣在这种事上极有耐心,并不是仅限于感官的享受,更多的是精神的愉悦。就像是一个旅人,若是只在乎目的地,就不会有风景了。
他慢慢的拆包装,直到包装盒完全拆掉。礼物还留着昨晚收礼之人拆盒的痕迹,蒙昧的淤红,颓靡的浅紫,藏匿秘密的灰青。
那盒子下装着一幅油画。
edgar degas的夕阳。
乔曦颤着细嗓,不敢凶了,但凡她流露出一丁点的不配合,结果一定比任由宰割更惨烈。
“别在这好不好我不敢”她抱住自己,尽量遮住点。
门外就是秘书办,七八个员工坐着,来来往往经常有员工来这一层送文件盖公章。她再胆子大也没这么狂野啊!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了不对劲,那就真可以连夜打包逃离地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