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你诅咒我吧！”卢瑟只犹豫了半分钟，便咬牙做出决定。
“你确定？”哈莉确认道。
“十分确定。”
一旦做出决定，卢瑟脸上再无半分迟疑，语气坚定，目光也一瞬不瞬地与哈莉对视。
“代价我已经解释清楚，你应该没误会什么吧？”哈莉又问道。
卢瑟沉声道：“你解释得很清楚，但我不相信我会为别人付出一切真心。
即便真有那么一天，此时的我也会万分唾弃那时的我。
现在我甚至会痛恨那个献出一切真心的我。
倒不是我如你说，只爱自己。
我肯定会遇到献出自己的一切真心和热忱的时候，但那必然是为了整个人类，而非某个人。
折腾了许久，等卢瑟被蕾切尔与芭芭拉送走，达米安依旧没出来。
达米安表情纠结道：“为什么上帝一定要诅咒该隐，而不是直接一巴掌拍死？难道祂不知道吸血鬼未来会对人类造成多大伤害吗？”
“我回英国老家啦！”上都本就满脸红光，春风得意之情比喝下“奇银合欢散”的春情都要浓烈。
哈尔想了想，问道：“你实力太强，所以没危机感，如果换个实力远不如你，占卜能力却远超你的占卜大师过来，能不能预言到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达米安怎么不训练了，为何背后说我坏话？”迪克一边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疑惑走进客厅。
“谁相信卢瑟的誓言？‘符合正义联盟三观的坏人’很难定义，誓言法则能准确判断？”达米安叫道。
经过二次诅咒后，卢瑟的潜力几乎不比该隐弱。”
小莱疑惑道：“上都夫人不是‘阿瓦隆三姐妹’之一吗？她曾经是森林女仙，还有两个仙女姐姐。”
“你换个想法，为何我不一巴掌打死卢瑟？我知道卢瑟是王八蛋，但我没有超级英雄的道德洁癖。
哈莉想了想，没有立即将她喊回来。
命运之河“河水”滔滔，每滴水中包含无数人、无数事件的命运篇章。
找不到预言契机，我在命运之河中什么也没看到。”哈莉叹道。
在没得到我帮助的时候，自身与厚皮神力契合度越高，神眷者越强。
那些爱我且不介意我与别的女人藕断丝连的女孩，难道不该是芭芭拉、星火她们吗？”
达米安只在脑海里幻想一下卢瑟开启虚弱力场大杀特杀的场景，便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激动喊道：“哈莉姐，你收回对卢瑟的诅咒吧，痛痛人天赋太强了。”
“或许上都夫人这次走亲戚不是和亲戚叙旧，她说‘成神不归乡，犹如锦衣夜行’。”小莱表情古怪道。
“痛痛人始祖卢瑟唯一的弱点，便是远程攻击。今后再遇到他，不要离他太近，之前他的虚弱力场是十米半径。
“什么，我死了？”鬼魂卢瑟一惊，左右看了看，脑子更清醒了，“哈莉，我怎么会死掉？刚刚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感觉全身每个细胞都在痛，前所未有的痛。
迪克脸一红，又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很多其实我也不想，可她们就是馋我的脸和身子，真的，她们并不爱我。
哈莉走到大厅门口，将芭芭拉和蕾切尔喊过来，叮嘱几句后，让她俩开阿基米德飞艇，将卢瑟碎成肉糜的身体和脱离身体的灵魂送走。
一直守在起源墙破洞处的哈莉，这会儿有点急了。
与此同时，她伸出左手，朝卢瑟脚下地板虚虚一抓
达米安揉了揉眼睛，也失声惊呼，“偶买噶，卢瑟灵魂要下地狱了？”
在第7张塔罗牌被翻开时，上都夫人红脸骤然变得苍白，浑身颤抖抽搐，声音急促且尖锐。
反监大王创造《蒸汽飞仙功》的核心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徒子徒孙能顺利前往反物质宇宙和自己团聚。
连命运篇章都找不到，自然无法通过命运防御专长观察此段命运的走势。
扎乌列是四大天使长之一，却算不得白银城顶级大佬。
“卢瑟，你的话让我犯恶心。”达米安一副想要呕吐的难受模样。
你甚至可以说，该隐和亚伯就是最受上帝宠爱的两个人类。
它威胁不到我——至少我这会儿半点危机感也无，没有危机触动灵觉。
他花心，但他知道花心不对，也不喜欢对所有女人都花心。
“呃，我最近被那些女人缠上，就是‘主角天命’的效果？”迪克愣了愣，又叫道：“可这不是我期待的主角天命啊！
“轰咔咔！”小拇指粗的紫红闪电加重了屋内的不详气息，无数闪电从法则海降临到哈莉周身，在她周围三米形成密集的雷电池塘。
“哈莉，我灵魂刚离开身体，应该还可以极限抢救吧？”
而卢瑟的弱化力场则是降低敌人与自己的防御。
“莱克斯·卢瑟，我以自身之神王权能诅咒你，当你对一个人付出最大真心和热忱时，必然遭到对方背叛与唾弃！”
有时候危机都发生了，她半点感觉没有；有时只是几十亿光年外某个外星球上的普通灾难，她却突然浑身抽搐着倒下，反应极为强烈，像是世界要毁灭一般。”
即便上帝的力量远超极值120点的无数倍，可祂和该隐都在多元宇宙内，诅咒效果顶天也只有120点。
“哈莉，你还是送我回卢瑟大厦吧。”
“你天天练功，难道还推不走都市女白领、私企女老总、学校女教师、医院女护士、上东区娇蛮大小姐、好莱坞当红小仙女？
自己意志不坚定还怪女人馋你。
120点代表神王和至高，只被人诅咒一下，便凭借诅咒之力与神王齐平，除了上帝，也没别人能做到。
犹如吸血鬼遇到范海辛那样的圣职者。”
如果没有万人迷的主角天命，她们会多看你一眼才怪。”哈莉鄙夷道。
随着哈莉左手虚抓，一道虚幻的亡灵从地下飘上来，最终落在哈莉掌心，而那灵魂赫然就是表情痛苦且茫然的卢瑟。
她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预言能力。
大超早年得到上都大姐薇薇安赠送的“剑之内甲”，知道上都“亲戚家”在哪。
哈莉也随口道：“你随便试一试，让他彻底死心。”
“啊呃~~”没有任何异象落在卢瑟身上，他却惨嚎一声，直挺挺摔倒在地。
哈莉自己晓得，她当时向天之声献祭了部分命运之神本源和少量的命运书页碎片。
见你烂成这样，当然要挥剑斩情丝。”
“原理非常简单，我的厚皮神力有几点防御值，他的‘弱化力场’就能降低多少防御值。
“你应该很清楚，厚皮神力远不止增强物理防御。”
“有什么区别？”哈莉摆手，“快去快回！”
上都这会儿正意气风发呢，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哈莉，听你的意思，你做不到的事，我肯定做不到，因为我的占卜术不如你？
这次大超他们却是在最好的时间、在最正确的人（她大姐薇薇安）面前，免费帮她装了天大的一个逼。
我不会拍死勉强算朋友的卢瑟。
不等卢瑟再扯淡，她右手剑指指向天花板，接着向下一划拉，法则海的气息犹如九天银河洒落人间，一下子填满整个客厅。
正义联盟中也有不少精通占卜的英雄，他们不懂占卜法则，甚至不会基础的冥想法。之所以能窥视未来，全靠超能力。
她俩还得用神术与魔法保护卢瑟肉身的活性，保证卢瑟的灵魂不被地狱引力吸走，直到卢瑟完成对身体的改造。
迪克觉得他的笑容中充满嘲讽。
如果未来卢瑟真的背誓作恶，无论“痛痛人”族群多庞大，无论他们是否无辜，哈莉都会安排神眷者将他们全部清除。
上都憋了几千年，好不容易成为“河西少女”，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断她的装逼之旅，太残忍了。
“预言需要一个契机，就像电视电影中，占卜师要看被占卜者的面相、手相，或者让他写个字，拿出个物件
总之，要在命运之河中观察命运的走向，至少得先找到那段命运线。
哈尔看着脸蛋红得要滴血的上都，惊疑道：“你走亲戚走了一个多星期，就只顾着对他们吹牛了？不累吗？”
这能力比绝大多数命运之神都强。
一旦正联英雄发现卢瑟杀了他们心目中的好人或无辜者，完全可以带着个厚皮神眷者将卢瑟清理掉。
哈尔愣了愣，迟疑着道：“超人的战斗力能超越境界，是因为他有独立修行体系之外的‘异能’。
上都当年失去力量后，还跑到仙女湖边哭着喊“大姐救我”，薇薇安都没理睬她，如今哪还有交情？
“哈莉，我怎么了？”卢瑟鬼魂好一会儿才恢复清醒。
“你是说哪方面的情况？”哈莉上下打量他一番，“你也开始修炼《蒸汽飞仙功》了，短短几天已经入门，很不错。
至于成功抵达反物质宇宙后的修行之路，完全不存在。
上帝自然也不会一巴掌拍死与自己多年交情的该隐。”
可弑亲之案前，上帝始终爱他和他弟弟亚伯，从来不拒接该隐的献祭。
她是哥谭小有名气的医生，即便到了今天，依旧没放弃自己的职业。
他找哈莉搞二次诅咒，就是嫌原来痛痛人天赋不够强，如今天赋强到让他直接嗝屁，他该大喜过望。
你还当众说谎，吹嘘这是你自己在最初命运之地领悟的奥秘。”
即便真有后续功法，也必然与反物质宇宙有关。
哈莉饶有兴致地说：“如果卢瑟自身掌握新神的力量，却用虚弱力场降低黑暗精英的肉身防御与魔法抗性，说不定可以重拾‘天启星之主’的天命。”
哈莉想了想，道：“正巧，我最近在研究生化实验，你若不嫌弃，也加入进来吧。”
“我没说你坏话，只是用你举例子。”达米安笑道。
“嗯，你就当我有一个比梦女孩的‘真实之梦’还牛掰的预言类异能吧。”哈莉没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