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的修炼天赋能有科研天赋的一半，被虚弱力场降低防御的早不止是实体物质了。”

多元宇宙极值是120点，健康成年男性体魄为1点，防御一旦减弱到1点以下，骨骼和肌肉便可能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

接着她以自己的厚皮神力，轻松勾动诅咒法则，在诅咒法则的作用下，厚皮神力转变成另一种性质的“诅咒之力”。

你是不是忘记当年是谁教你占卜术的？”

但我‘掐指一算’直接占卜到她的位置，还用神灵法则破开湖中封印。

他真的很痛，直接痛死了。

“她们三个比塑料姐妹花还要塑料，几千年没往来了。”哈莉道。

她是没道德洁癖，但这不代表她能允许别人用自己的力量作恶。

哈莉也一脸腻歪，“既然你有此觉悟，我们就开始吧。”

达米安落在地上，活动了几下手脚，只感觉伤口有点痒，没什么大碍，便看向哈莉好奇询问。

达米安还诅咒他被小丑绑架、羞辱、折磨.有考虑过杰森的感受吗？太过分了！

除非某个人或某件事与哈莉本人有所牵连，或者在命运之河中留下明显的痕迹，不然她无法凭空找到某个人或某件事的命运篇章。

所以上都既满面春风，又充满干劲。

“你最近有没有桃花连连、人见人爱？”

“哎呀，卢瑟死了！？”达米安只以为卢瑟被诅咒所以痛叫，哈莉却失态地大叫一声，赶忙上前两步，右手向上一挥，关闭法则海，驱散周围一切异象。

片刻后，她表情古怪道：“你感觉没错，虽然不至于每个细胞都裂开，但绝大多数器官与身体组织，都在重力的作用下挤碎了。

如果迪克在事业上遇到挫折，比如，被小丑绑架、羞辱、折磨，我肯定会两肋插刀、鼎力相助。”

芭芭拉、星火她们只是比较单纯，又不是没脑子的蠢货。

“哈哈哈，哈莉，你绝对想象不到薇薇安得知我已成神后的表情有多精彩。”她拉着哈莉的衣袖，滔滔不绝地说道：“起初，薇薇安对我的来访无比冷漠，连见都不肯见我。

下一瞬，她的表情变了。

“只随便试试？”上都疑惑道：“你们急吼吼把我从阿瓦隆喊过来，难道不是绝望之下，只能指望我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

——人前显圣，锦衣日行，快乐着呢，怎么可能会累多久都不会累。

哈莉惊疑不定。

哈尔惊喜异常，连忙喊道：“夫人，先天神灵是什么？他们要做什么？”

“超人也有修炼武道，他是什么境界？武神世界几千个武神王，谁打得过他？”

等达米安离开，迪克心中一动，喊住正往院子里走的哈莉，快走几步到她跟前，表情扭捏、声音微弱地问道：“哈莉姐，我最近的情况，你可了解？”

哈莉听得津津有味，哈尔却不耐烦了，打断她道：“上都夫人，大事要紧，你先占卜一下‘外界来客’的情况，然后再和哈莉慢慢聊。“

哈尔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若非他话里话外暗示她的预言能力不如上都，哈莉对这番话还是比较认同的。

哈莉以精神力扫描他的尸体。

转眼又是一周过去。

可这种挫折与理想和信念无关。

哈莉虽然一直面无表情，但熟悉她的哈尔乔丹还是察觉到她心情烦躁。

“不必了，我的分身这会儿已经去莉山森林。”哈莉淡淡道。

哈莉这会儿只一道投影，本体在起源墙边上，没太多时间陪他折腾。

无论如何都不适合主宇宙的武道家长期修炼。

达米安恍然大悟，“原来痛痛人被你的神眷者克制，就像吸血鬼被圣职者克制.似乎很合理啊！”

天之声知道她的情况了，代表白银城顶级大天使都将知晓。

可人都嘎了，身体天赋再强有什么用？

鬼魂卢瑟表情扭曲，金膜里的达米安哈哈大笑。

但哈莉就在边上，他也只能狠狠瞪他一眼。

假设多元宇宙力量极值是120点，肉身防御最高也只有120点，我的金膜套在你身上，相当于为你增加一个120点防御值的护盾。

“他不是发过誓嘛，即便他再强，你只要做个好人，就不需要害怕。”哈莉道。

“哈莉，无论如何我也得解释清楚，我没说谎，没故意吹牛。”上都扫视哈莉和哈尔，认真道：“我讲述的最初因果奥秘，本就是我自己的感悟，只不过我先观察了你的感悟。”

其实这已经非常恐怖。

难道你也有与占卜相关的异能？就像超级英雄军团的梦女孩。”

但《蒸汽飞仙功》将肉壳化身蒸汽轮机，血液如沸腾的蒸汽，发力技巧精妙且独特，对提升武者的即战力有很大作用。

“不过，对别人来说，痛痛人和吸血鬼一样难缠，非常bug”

没前途。

“你在想屁吃。”哈莉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命运操控能影响到都市女白领、私企女老总、学校女教师、医院女护士已经是极限，你还想把超级女英雄当木偶一样操控，不如找蕾切尔为你安排一个‘完美之梦’，梦里什么都有！”

达米安咽了口唾沫，“他若将千米范围内所有人的防御降低到负数，大家站都站不稳，还怎么打？太bug了吧？”

哪怕只为了这个理想，我也必须接受你的诅咒。

新莉山森林比过去多了个百米高的山脊，森林面积增加了些。

“啊，主角天命只对普通人有效，你怎么不早说？”迪克先是失望大叫一声，又满眼期待地问：“哈莉姐，能取消我身‘万人迷’命运不？”

哈莉轻笑道：“痛痛人始祖和吸血鬼始祖一样，力量强大只是针对‘本门派之外的人’，它们都会被本门派的‘圣职者’克制。

两千年前，还在英国森林做“森林女仙”时，上都住在树洞里；如今她终于成为神灵，宅邸也要随着身份境界提升一个档次：她寻了一个小石峰，将里面凿空，底部面积超过八百平米，一共五层，哪怕最底层也东西南北通透，临窗眺望，西边可以看到繁华的曼哈顿市，东边有哈德逊河，北面有大西洋入海口，南边有海拔更高的莉山。

不过功夫在精不在多，《蒸汽飞仙功》短时间内见效快，上限却很有限，远不如你原本的《迪克武神经》。”

上帝的思想境界比我更高。

今天的训练任务已经结束，他只能过来喊人，结果刚到门口便听到达米安在说自己。

作为人类善恶标准的制定者，祂对人性看得更透彻，也更加不在乎‘交往对象’是善是恶。

第一句话时，上都还一脸不忿，等听到最后两句，上都脸蛋一红，哼唧道：“你怎么知道我.你知道了什么？”

“哈莉，你放心，哪怕你在科研方面的天赋远不如我，我也不会嫌弃你。我还要报答你，帮你完成你的生化实验项目。”卢瑟真诚的笑容中带着些骄傲与开心。

又等了四天，上都依旧没回来。

之所以要“蒸汽修仙”是因为“煤气灯下哥谭”宇宙规则特殊。

哈莉道：“知道你坐在高台上，在众女仙敬仰与羡慕的目光中，侃侃而谈最初因果之奥秘，听得你大姐薇薇安心驰神往，对你敬佩万分。

“这几天你到哪去了？”

真要是减防120点，卢瑟未必不能硬肛达克赛德，做个“虚弱与痛苦神王”。

哈莉瞥了他一眼，“实力远不如我的人随处可见，占卜能力超过我的却几乎没有。”

“想不到神王级厚皮诅咒的效果竟如此之强，强到我连感受诅咒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死了.”卢瑟心情非常复杂，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忧愁。

她心中一动，脸上的震惊散去，恍然道：“喔，我差点忘了，你不止会占卜术，你必然强行观察了我的时间线。”

达米安闻言，脸上又情不自禁露出笑容，“我早看不惯迪克的花心，现在见到芭芭拉认清他的真面目，有一万个理由开心。

换个地方和时间，上都被打扰了兴致，必然心中不乐。

哈莉姐，当时你亲口说的，会有很多女孩喜欢我，而且不介意我和别的女孩暧昧。

“不是修炼方面的问题我也没考虑过将《蒸汽神功》当主修功法。”迪克声音更小，表情更扭捏，“哈莉姐，当日你手持《命运之书》，为我安排了一个主角命格.”

“你说呢？”

她梦到的未来100%正确，可她对梦中景象的理解却经常出错。

小莱想了想，道：“具体在哪个地方我不确定，我只知道她前天下午就离开了哥谭，说是要去走亲戚。”

不过，现在dc多元宇宙多了哈莉这么个奇葩。

哈尔却急上了火，因为起源墙窟窿里的“外界来客”对情感能量光谱的干扰越发严重。

哈尔皱眉道：“超能力预言往往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与不稳定性。

神王至高的力量极限也只120点，不可能让他们的神眷者或神弃者与自身同级别。

哈莉摇头道：“他很执着，对第一聪明大脑的执着，对超人的执着，对成为人类最终希望的执着我很想知道，什么样的挫折和打击，才能彻底击溃他。”

“啊，我看到了，好高，好大.是巨人吗？啊，他们是先天神灵，一共四个！”

哈莉叹道：“即便把你灵魂塞回身体，也会因为器官碎裂而痛苦死亡啊！”

“呼呼呼！”

这会儿哈莉打上都电话，她没接。

一旦防御为负，稍微动一下都可能断骨、撕裂肌肉，你刚才亲自体会过。”

小莱笑道：“最近我拜上都夫人做了老师，跟着她研究魔药学，芭芭拉这会儿在教我处理魔药的技巧。”

不是致命的危机感，只是烦躁不安。

不过哈莉没发展信仰的想法。

幸好周围家具与房屋都覆盖一层无形的金膜，所以没出现太大破坏。

她的“奎氏占卜术”本来就不止观察命运之河。

比如，梦女孩的梦境皆为真实之梦，但她自己不会解梦。

“别扯淡了，赶紧占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