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喃喃道：“厚皮神力最强效果是对魔法和能量攻击的完全免疫.偶买噶，虚弱力场可以降低别人的魔法抗性？”

“哈莉姐，卢瑟的痛痛人之力到底是什么原理？今后我若遇到，要怎么防范？”

哈莉心里有了猜测，依旧问道：“我还没问你呢，怎么突然死了？”

“哈莉，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大吃一惊！”

“你胆子真肥，连丧钟女儿都敢招惹！”

“所以你觉得我的超能力也和梦女孩一样，非常不靠谱？”哈莉淡淡道。

赛琳娜从天堂山回来后，还对她说过，先前她还在命运花园时，阿姆拉已经“预言”到她的胜利，并通知了鹰天使长扎乌列阿姆拉八成是卖人情给她，但祂绝不可能凭预言知晓命运花园之战的结局。

而且他自己也十分担心起源墙的状态。

哈莉顿了顿，又迟疑道：“之前没有仔细测量，卢瑟的弱化力场大概高于负60。

像是身体内凡是能裂开的器官与细胞，都被粉碎了。”

哈莉对上都没啥期待，倒是老神在在。

上都有些疲劳地打了个哈欠，道：“不是吹牛，是晋升神灵后的‘感悟讲解’，这是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传统。”

听他这么一提醒，哈莉立即来了兴趣，墨菲斯老哥的命运已经成功改写，作为实验品的迪克，人生应该也有所改变才对。

命运三姐妹被她干废，余下命运之神要么是她小弟，要么是俘虏。

住在森林里的两户人家，戈登家没什么变化，依旧在天下第一大道边上，百平米的建筑面积，加上几十平米的花园；上都夫人则推倒“上都夫人小屋”，在山脊上建了一栋总面积超过两千平米的“上都夫人大屋”。

哈莉去了“上都大屋”，也只看到小莱、芭芭拉母女在那捣鼓魔药。

上都夫人下定决心，在起源墙窟窿边上掏出塔罗牌，以自己的最强招数开启占卜。

嗯，在哈莉心中，上都占卜能力已经远不如她，即便去起源墙破洞处占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嘲笑他被芭芭拉甩，已经让他难以忍受。

“若只是为了装逼，倒是有可能.”

哈哈哈，当时薇薇安嘴巴长得有碗口那么大，两只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她指着我——”

即便现在再把《命运之书》交给她，她要预言某个人或某件事，也得先找到某个人或某件事的“命运篇章”。

他悄悄给正义联盟发了条讯息。

哈莉摇头道：“取消不了，也没必要取消，你一个超级英雄，只要自己把持住，肯定不会被人用强。”

哈莉木着脸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让你加入进来，不是让你做生化实验的研究员，而是成为被我这个研究员研究的‘项目’。

我希望未来真遇到想为某个人献出一切真心的时候，惨遭对方抛弃，然后幡然醒悟，重新回归为人类文明进步、成为人类真正希望的宏大理想。”

见她木着脸不说话，哈尔又道：“我回去找上都夫人，你不需要做任何事。”

外界来客与我没任何交集，目前也未建立因果。

哈莉对上都没啥期待，却对她走亲戚的事比较感兴趣。

半日后，上都夫人被钢骨用音爆通道送了过来。

送卢瑟灵魂回莱克斯大厦并不是结束。

哈尔将信将疑，“你都承认她在占卜上的境界高过你，怎么还说她预言技术不如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之前哈莉喊达米安过去时，他就好奇他们在干什么，为何要叫达米安。

“今天的训练结束了，赶紧去洗澡换衣服，我们马上要去泽西市巡逻。”

萝丝·威尔逊，代号“劫掠者”，加入少年泰坦不到一年，便已经和迪克有了超过10个月的暧昧关系——对这群米国佬，所谓暧昧，就是不确定正式男女朋友关系的滚床单。

她的命运防御专长也没法解释清楚。

她刚才对卢瑟施展二次诅咒时没有留手，143级的厚皮防御全力施为，卢瑟的痛痛人天赋是否具有减少120点防御的潜力？

“她境界比我高，技术却不如我。”哈莉道。

很多时候甚至南辕北辙。

若他经历二次诅咒后成功活下来，虚弱力场范围会更大。”

稍微腹黑点，没有其他异能者难以击杀的吸血鬼，基督信仰在人间的传播哪能如此迅速和强势？

痛入骨髓都不足以形容我的痛。

“上都哪去了？”哈莉问道。

哪怕做了鬼，卢瑟也不能容忍自己只能被研究的羞辱。

上都震惊道：“两天前，我的确感应到自己的命运线被触动，应该有人在窥探我的命运，但——”

梦女孩拥有100%真实之梦的天赋，可以不借助任何预言因子，凭空预言未来一年内的大事件。

“上都压根没亲戚，上哪走亲戚去？”

哪怕裹在金膜球内，达米安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算什么bug？”哈莉不以为然地说：“现在卢瑟只开发出痛痛人始祖天赋中的皮毛。

那些俘虏依旧被她关押在胃袋维度，慢慢研究他们的命运法则.喔，还有一个命运天使阿姆拉。

达米安表情纠结道：“卢瑟身上哪有什么闪光点，你看上他什么，总不会是‘天下第一聪明的大脑’吧？”

解释一句后，她又神色尴尬地看着哈莉，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他带着一众超级英雄找上门时，就当着薇薇安的面对上都说：事关整个多元宇宙的安危，如今只能依靠上都夫人啦，所以冒昧前来打扰。

阴风平地起，风声如鬼号。

“上都夫人的占卜能力难道不如你？现在她成为命运之神了吧？听说她曾给山姆大叔、弗兰肯斯坦他们发过邀请函，邀请他们去莉山森林参加她的成神大典。”哈尔道。

毫无疑问，该隐既然能做出弑亲的恶事，那他在杀死弟弟之前，也必然不是好人。

等到了反物质宇宙，需要适应全新的反物质宇宙规则。

每次精神力探查都毫无所获。

都不了解我，哪谈得上爱？

她们纯粹看我长得好看，身材又棒，所以.”

每隔半日，她都会精神力延伸到极限，以探查墙窟窿中的异动。

我们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把真正的专家找过来。

哈莉灵觉中也隐约感受到一种烦闷。

哪怕是多元重启危机期间，厚皮防御也不低于100点，但就像厚皮神眷者无法百分百发挥我的厚皮神性。

但孑遗留下的仪器检测到情感能量光波频率变化越来越大。

当然，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要想展开-120点防御的虚弱力场，卢瑟必须先承受肉身防御减120点的痛苦。

即便没效果，也不会有损失。”

哈莉乜斜她一眼，“你是不是忘记是谁帮你成为命运之神，又是谁为你提供海量‘最初因果之奥秘’，好让你在阿瓦隆众女仙面前装逼的？”

“我亲自试过，连外界之物的命运篇章都没感应到，你能占卜出什么？”哈莉瞥了哈尔一眼，“指望你力挽狂澜的人只是找你过来的人。老实说，我对你没啥期待。”

如果卢瑟未来也将“痛痛人”发展成一个族群，“武神王牧师”也必然成为人类生存与发展的刚需，她的信仰必将蓬勃发展。

他摸了摸鼻子，眼神闪烁道：“一切奇迹皆有代价，‘不稳定’即是梦女孩抽风式预言的代价。

若是王八蛋身上有闪光点戳中我，我也会勉强接受他做个普通朋友。

哈莉想了想，道：“用狙击枪对付他，不要靠近他千米之内。”

31世纪超级英雄军团的梦女孩是最强大的“异能占卜师”。

如果你不嫌弃我工作忙，只能将闲散的时间和二手资源用在你身上，我就在实验台边为你加个床位。”

卢瑟被厚皮神力诅咒，相当于另类的神眷者.神灵厌弃者，犹如该隐被上帝诅咒厌弃。

面对使用厚皮神力的神眷者或牧师，卢瑟将无比脆弱。

“和我关系暧昧的女生，比如芭芭拉、星火、萝丝等，都陆续和我分手，还骂我是花心渣男，让她们恶心反胃，甚至连安吉拉大姐也因为要考虑哈利的感受，决定彻底和我断绝关系。”迪克看着哈莉，既不解又不甘，“你的命运设计是不是出了问题，这哪里像主角命格？我最近太衰了。”

“萝丝是哪个？”哈莉随口问了一句，便进入迪克的时间线。

也即是说，只要自身防御超过60点，落入他的弱化力场后，防御不会降低到0。

“你不是精通预言吗？‘外界来客’虽然来自大全能宇宙，可一旦进入多元宇宙，必然对多元宇宙造成巨大影响，这种影响有没有记录在命运之河上？”

整个过程会比较漫长，耽误个三五天都算效率高。

你的心脏几乎融化成一滩浆糊，你的骨头比葱油饼干还要酥脆，你的神经像鼻涕一样脆弱.唉，你的身体几乎没救了，防御值.你身体的强度太低，低得无法在重力作用下维持基本形态和基本功能。”

“你不也把好兄弟迪克的挫折当乐子看吗？前天芭芭拉气急败坏地和迪克说分手时，你躲在边上笑得见牙不见眼。”哈莉道。

达米安无语，“哪有人把自己朋友的挫折当乐子看，还满心期待朋友彻底被击溃？”

“难道还能降低非实体物质的防御？怎么降低？”达米安惊疑道。

“噫惹.”看完时间线的哈莉再看迪克时，眼神嫌弃得像是在看一坨鼻涕虫，“你还有脸抱怨，最近你和多少女人发生了一夜情？很多人连名字都记不住吧？

“你要相信我的智慧，给我几天时间，我定能发明出更强大的液体衣服，不仅能保护外面的肌肉与皮肤，也能保护内脏和体液循环系统。”卢瑟自信道。

如今研究魔药，也只是为了更好地治病救人。

“他们要噗哧——啊啊！”上都刚挣扎着说出一个词，便鲜血狂喷，七窍皆在喷血，她的身体快速衰老干瘪，力量气息瞬间衰落到谷底。

仿佛有一根管子插进她灵魂里，在顷刻间将她的生命和力量全部吸走。

只几个眨眼的时间，上都便从20岁左右的年轻女人变成行将就木的老太婆。

“我的神力，我的神格，都消失了，我不再是神灵了，不~~~”她表情恐惧地嘶吼，声音微弱得像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