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冰山,你是火山,遇到你我就融化了。”
果真是喝多了,他向来不会直白地表达心意,说这些矫情的话,连做那事的时候也一声不出,只知道闷头卖力。
“我要去昭告世界,贺薄文是个老-色-鬼。”
“好啊,我也才知道,原来我这么色。”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这怎么能怪我呢?谁叫我的老婆这么诱-人。”
“打开新世界了?”
“是终于走进世界了。”他闭上眼睛轻揉,“后悔没有早体验,原来这么有滋味。”
乔阿扒开他的眼睛:“你还想跟谁体验!”
“我三十岁的时候你都十二三了,”他笑起来,“该长的都长了。”
“!!!你这个禽兽!”她连连摇头,“啧啧啧,小文叔,你好闷-骚啊。”
“那你喜欢吗?”
不喜欢是假的,就是有点耗神。
贺薄文这个人吧,尺寸好,体力好,耐力更好,每次都是乔阿受不了开始求饶,才能勉强停下。
说着,人又盖了上来。
“我要写论文!”
“明天写。”
“来不及,后天要交初稿。”
“我帮你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