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摘了烧尽的香,去抽屉里拿上根新的点上,漫不经心地说道:“太久没动手,无聊,杀一个助助兴。”
男人沉默地瞧着她。
谢迟清了清掉落在案上的香灰,看他凝重的表情,唇畔勾起笑意,“说着玩,还真信啊。”
“没纪律。”
“我又不是正儿八经你们的人,谈什么纪律。”谢迟撩了下弯弯曲曲的细烟,“小鬼子半夜偷偷画地图,画到我门口了,他自己循着死味过来,我有什么办法。”
“慎行。”
谢迟轻飘飘地看着他,敷衍道:“知道。”
男人打量她这细长的手指,“不过你这拿绣花针的手使起刀来还真是一点不含糊。”
“小声点。”
说着,阿如端着冰水来了。
谢迟拿出一块怀表,“这一块比较适合您,雅致,内敛。”
“就它了。”
阿如将冰水放下,“您的水。”
男人点头,“谢谢。”
“您客气。”
“去帮先生量身吧。”
“好。”阿如为他让路,“先生您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