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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迟这后半夜睡得十分安稳,一觉到第二天中午。
出去吃了点东西,就听到有人议论昨夜死了个关东军小队长的事。
她吃的更香了。
今天没有车走。
谢迟还得在这待上一天。大白天没法乱来,她安安稳稳地在咖啡店坐了半个下午,翻翻报纸杂志。
有个漂亮女人与她打招呼,“你好,我能坐这吗?”
谢迟从报纸里抬起眼,见她穿着细格子裙,黄色小皮鞋,烫着最时兴的长卷发,甜甜地朝自己笑,“坐吧。”
漂亮女人愉快坐下,开门见山,“你这个旗袍在哪里做的?真好看。”
“地下做的。”
“啊?”
谢迟掀起眼皮子看她,这才认真道:“南京。”
“这是什么绣法?真好看。”
“乱绣。”
“乱绣?还有这种绣法?”漂亮女人见她低笑,噘了下嘴,“你逗我玩啊。”
“真的是乱绣的。”
“那我能仔细看看吗?”
谢迟没有拒绝。
漂亮女人坐到她旁边,“绣的好好。”
谢迟见她这亮晶晶的双眼,忽然说道:“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帮你绣个小玩意。”
“你是绣娘?”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