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风没听出他话外之音,犹自懵懂道:「我们向来一起吃饭一起洗澡,我身子什么样他最是清楚,自然不怕他瞧的。」
他说的这些均是儿时之事,其后两人天各一方,自然是再没有过的,此次重逢,那也只是一道吃饭罢了,怀舟也自清楚,只是听他言语中极尽亲昵信任,便如根火引子直捅到心里,腾地燃起冲天烈焰,那是说什么也再压不下来了。
咬牙切齿之下,怀舟再不打话,倏地攫住怀风腰身在膝上按住,一只手探进他裤里,寻到那光溜溜平坦坦的私密之处一按,冷冷一笑,「这地方我偶尔看见你尚且要遮遮掩掩,换做定远倒大方得很呐。」
第18章
怀舟这一下突然发难,全无征兆,怀风呆了好一会儿方悟出不对来,只觉一只大掌抚在他股间私密之处,犹如一块热铁,滚烫骇人,霎时浑身一僵,慌乱之下瞪大眼睛,失声惊叫,「哥哥,你……你做什么?」
他一副迷茫恐惧之色,毫不明白兄长此举为何,看得怀舟愤恨恼怒中又夹杂了说不尽的悲戚,一刹那扪心自问不下千百遍,怎的就偏偏看上了这人,倒将自己生生逼至绝境。只是事到如今,再悔过重来既已不能,也是不愿不甘,明知前方乃是万丈深渊,眼见便要万劫不复,然情到极处,也只得纵身一跃坠入孽海,纵百死亦不能留憾。
低低一记苦笑,怀舟手上加力,一把扯碎怀风裤子,露出白生生一双长腿,这才缓缓道:「你不是好奇那些契兄契弟如何做夫妻吗,今日我便教你一教。」
他语声平稳轻缓,然行止间却流露出一段痴狂伤心之态,怀风从未见兄长这等样子,吓得傻了,直至被压在身下才晓得挣扎,只是他身手哪里敌得过怀舟,三两下便被捉住双手那汗巾子绑在了床头。
怀风再是懵懂不通风月,此刻也明白了兄长意欲何为,只是着实想不通好好的一场谈心怎的就变成了这样一幕,惊惧莫名间语无伦次,只翻来覆去不断叫着,「哥哥,你到底是醉了还是玩笑唬我?」
「哥哥不喜欢我去南越,我不去就是了,求你莫要这样吓我。」
他连说几遍,见怀舟只是不理,一径解他襟扣褪去两人衣衫,终于再按捺不住满心恐惧,双腿踹向怀舟。
他腿才一发力,怀舟已然警觉,侧身让过。怀风一脚踹空,蹬到了炕桌一只脚上,将整张桌子踹飞出去,连带着酒坛酒盏齐齐摔在地上,饶是上面铺了一层厚毯,亦发出好大一声响动,于更深夜静之时听得分外分明。院子外头守门的小厮自然也听见些动静,不免纳罕两个主子这么晚了还在折腾,只是不得吩咐,又有哪个不要命的敢进来看上一看。
不容怀风再行挣扎,怀舟已扣住他一双脚踝分开放到自己腰侧,俯身压下。
怀风一击不中,再无力反抗,眼睁睁看哥哥将两人衣裳脱了个干净,赤条条两具身子贴在了一处。
抑不住浑身发抖,怀风哆嗦着嘴唇看向上方的兄长,还欲再求,突觉身下一股巨痛,火热坚硬一样物事已直直捅进身子里来,「哥哥」两字叫到一半便疼得变了声,只化作一记悲鸣。
怀舟进到里面便停住不动,紧紧摁住身下绷到发僵的身子,伏在怀风耳边轻轻道:「难受得很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