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西在地上拼命挣扎,他的十指在地上乱抓,寻找借力的地方。可他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在埃尔奥特的脚下离开哪怕一厘米,那种可怖的压力碾得他的内脏几乎出血。
埃尔奥特低头,修长有力的手指钳住针剂对准他的后颈注射进去,红褐色的液体瞬间被推到了底部。
随着药剂的深入,达尔西发出了一声高昂着的变了调的呻|吟。他哼哧哼哧地穿着粗气,面容红肿了起来,脖颈上的青紫色经络一根一根地膨胀起来!汗液混着信息素如龙卷风般席卷每个角路,很快他的身下就蔓延出深色的湿意。
“竟然是烟味的,真恶心。”瑟维斯皱了皱鼻子,干呕道。
“救我,救救我……”没有人比达尔西更知道这根针剂的功用了。
恐惧使他掐住自己的喉咙,凄厉地哭嚎起来,他的手指扒着地面,留下了一个个沾着汗水的肮脏指纹。
“是有作用的!”
埃尔奥特怒道,他原本极为美丽多情的面容现如今锋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对达尔西的凄惨样子无动于衷,直接拽着他的后领子把他拖走了。达尔西的身躯被迫在地上滑动着,撞开了一系列障碍物,直到那个雕花古董柜面前。
埃尔奥特踹开了柜门,把瘫得像死猪一样不断抖动的达尔西硬踹了进去。
“埃尔,”霍勒斯上前一步,平静地提醒道,“别搞出人命来。”
埃尔奥特锐利的眼风扫向霍勒斯,周琼竟然从中读出了隐藏的讥意。她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感觉错了什么。
埃尔奥特没有犹豫,他一脚踢向在一旁装死的约瑟夫,命令道,“两小时后那他放出来,不许早也不许晚一秒。”
“好,好的。”
约瑟夫脸都绿了,却敢怒不敢言,他捂着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脸,握好自己的牙,趴在地上,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来,周琼。”埃尔奥特对着倚在拉金的怀里的周琼伸出了手,“我带你去医院。”
周琼虽然觉得自己没啥大问题,但那个针剂的确有点古怪,去医院看看当然更保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