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埃尔,我是手掌受伤了,腿没有受伤,我可以自己走的!”周琼窝在埃尔奥特的怀里,终于问了出来。

而且,埃尔奥特抱着她和抱一只小狗仔没有任何区别。

单手便能夹着她向前冲。

“别着急,马上就到了!”

在一片空旷的风声中,埃尔奥特急急地回答道。

没有着急啊。

周琼叹气,而且他的声音在她的头上高高地响起实在让周琼有些不爽。

校医院的门就在前面。

埃尔奥特夹着周琼进行了最后一阶段的急速冲刺,他人还没到,声音便穿了过去。

“老师!这里有个同学被注射了特效诱导剂!”

“什么?!!”在校医室里值夜班的医生远远呼应着,她焦急地大叫着,“他发热吗?烧得厉害吗?思维还正常吗?!”

“不发热!不发烧!思维应该正常!”

不,是绝对正常,没有应该。

周琼在被夹住的时候,还有心思在心里吐槽。

埃尔奥特带着周琼冲进了校医院。

“完了!完了!”校医正光着脚,背对着他们着急忙慌地开设备,“那估计是要深度发|情了!怎么搞的!让我找找有没有高效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