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将话说到此,便见萧锦云凝神笑:「你说的是那几个姿色不高,还对父皇百依百顺的女人?我记得,我以前去宫中过年,见过她们每一个人的脸。」
「没一个能上的了台面。」
南渔睁大眼睛。
萧锦云继续回忆:「未成年前我最盼望的便是每年年关回大都,这样就能你一面。可为何那时你总是不参与,让我一人在那无聊的宫宴上。」
「小鱼,很寂寞啊。」
他缓缓道,手指抬起试图抚摸她的脸。
被笼子里的她避开。
萧锦云眼底似压着一层说不开的浓稠,垂头低笑,继续手中的事。
他缓缓将瓜子外壳去掉,声音蒙上一层暖意:「你瞧,如今我做的这些像不像孩子的父亲?你为萧弈权生孩子,可你想一想,你两个孩子都不是他陪在你身边。他又尽过什么当父亲的责任?」
「我父皇再不好,也与你陪伴那么多年,他在你面前表现的一切就算是假的,也是真的。你那时身体难受时是谁陪在你身边为你舒心捶背,你生产时又是谁守在你房前?萧弈权?他那时在做什么?」
「够了!萧锦云,你不用以黑盖白!你说这些真好笑啊,如果没有萧
绽从中作梗,我早便是他的女人,没他陪?这不是萧绽想要的吗?」
她声音微扬,怒斥他。男子面色淡淡,半晌后也似同意她的话:「也对,我父皇的确太可恶了。」
倏然,他话锋转,将又扒好的瓜子给她,「你放心,我绝不会像他一样,我会,很好很好很好的对你。」
「直到你接受我。」
「……」
她不想同他生气,她闭上眼,冷淡地像毫无感情的石像,只专心吃东西。
吃完,她理也不理他,上榻睡觉。
真是成了别人的金丝雀。
每日行动的范围就那么大点地方,她已经好几日没见过外面的景色。
又过几日,她身体不太好,懒倦的厉害。
萧锦云来,本是想陪她说话,可却见南渔双眼紧闭额上有汗。
他一瞬身形僵硬。
萧锦云即刻请了大夫来,那大夫也是未见过这般,进来后就盯着那关人的金笼看了很久。
白衣男子露出狠辣一面,道:「本殿下的地方,容你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