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仰又把她小腿拉过来,卫惟顺势往前坐了坐。
“仰哥,”她用脚蹭蹭他的腿,“不喷药了,这药不好闻,会沾到被子上。”
她的腿动了动,被应仰握在掌心里。
“仰哥,”卫惟向前俯身,小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薄透的睡裙毫无遮掩,告诉别人她到底多有资本。
妖精开始惑人。
“我大姨妈走了。”
——
地毯上扔着月光流缎,无意间被撕开一道裂口。
被关上的灯又被床头的遥控器打开,明亮灯光把她照得无处遁形。
“关灯。”这个音调带着颤。
“关灯怎么爱你。”这个声色染着欲。
海浪在翻腾,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感觉都不是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属于他。
卫惟突然有点后悔,但应仰没给她后悔的机会。
他的嗓音沙得性感,卫惟的手指覆紧他后背的疤痕。
“惟惟长大了。”
海浪掀到最高处。他进去的时候,卫惟直接失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