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再次激起巨浪,虽激浪起伏的天鹅扬起了优美脖颈,声音出口是控制不住的悦人。
深色窗帘遮得严实,月亮也看不见这隐秘故事。
——
不知过了多久,卫惟无力躺在床上,整个人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
身下的床单已经让汗浸得发软,皱巴巴得不整齐着,深色背景让后来物更显清晰。
应仰还不算完,他不愿意出来。
他天赋异禀,让卫惟欲罢不能。可这下意识清醒,卫惟只觉得身体胀得疼。
“应仰。”卫惟的嗓子已经哑了,有气无力地推他。
“洗澡吗?”应仰拨开她被汗浸湿的长发吻她,直接就着姿势把人抱了起来。
“不行”卫惟带着要疯的哭腔,受不了往后躲,却又动弹不得。
浴室的门被关上,水声隔绝了一切。卧室里的灯光只照到床上和地毯上的杂乱。
夜风吹散了原本的气息,渐渐有些凉意。
应仰把窗户关上回头看见背对着他的诱人曲线,喉结不自觉滚了滚。他上床把人抱住,怀里人已经睡意昏沉。
夫妻睡在一张床上,故事像是有了结局。
这一次是欢愉到底,再不分离。
刚刚藏起来的月亮又露出头来,想着尽职做好最后工作,准备几个小时后和太阳交班。
白昼前的最后几个小时,月亮祝人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