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贤王除了这个好像也没有别的了。
但是他真的一丝一毫都没考虑过云向溪,若是救他,又该面对什么样的下场?
还有钱晗,钱家……
盛庆帝丝毫没意识到,皇室成员的唯我独尊一直都存在的。
只不过看太后做事看得多了,他的想法这才变了。
本质上,他跟贤王是一类人,如今只是看问题的姿势不同了而已。
没想到,他反而先接受不了贤王的自私。
瞧云向溪,就习惯得很了,对贤王的软语相求根本没怎么听。
反而被逗笑了:“父王这永远不知道绝望的性子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钱晗冷声:“贤王殿下当年也是深受先皇护佑的,从来没体会过被抛弃的滋味,又上哪里去体会绝望?”
盛庆帝自嘲的笑了笑,可不就是这样么?
不然怎么还有脸求云向溪救他出去?
云向溪自顾自的喝了两杯酒,然后将三人的酒杯倒满:“本以为父王昏迷了这么些日子,应该很饿了。”
“现在看来,父王或许并不需要。”
“是辰阳多事了,最后一杯酒就好好喝吧!”
再说什么都无益,云向溪早已经过了在乎的时候。
之所以还来见贤王一面,不过是为以前的生活划个句号。
从今往后,没有了辰阳,也没有了云向溪,他们都会随着贤王而去。
只剩下阿溪。
至于贤王怎么想,他又认不认可,云向溪管不着,也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