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
“那是……不能、探究的……不要去……那里”老人半扬起身体,双目死死瞪视着床铺对面的墙壁,像是透过墙壁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话语未落,头颅已然低垂了下来,爱尔兰僵硬在原地,几秒后小心试探老人的鼻息,心凉地发现他已经断气了。
他站起身,看着床榻上老人的枯骨,只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了地狱的入口处。
组织到底在做什么恐怖的实验?!
爱尔兰后知后觉自己持枪的手心已经被冷汗浸湿,他看向老人最后眼神聚焦的墙壁,仿佛那面墙后面有从未见过的凶兽在虎视眈眈,等着随时将他吞噬。
他这一刻突然产生了退缩的念头,但想起琴酒无情的眼神,一咬牙,推开门,沿着走廊来到和老人隔着一间房的大门。
在推开门前,他确认子弹已经重新上膛,手心擦过衣服的布料重新恢复干燥,才拿着手电筒,推开了房间的门。
这里的大门同样没有锁,大门打开后,爱尔兰首先感受到的是扑面而来的灰尘,里面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来,爱尔兰走进去后,发现这里应该就是当初做实验的地方。
很多眼熟的实验器具都放在这里,可惜落灰严重,或者说这个房间是整个城堡他见过落灰最多的地方,爱尔兰不得不撕下手臂的布料当做面具绑在口鼻处,用手电筒的灯光探查里面。
这一看,到让给他发现了许多奇怪的痕迹,比如有些实验台的桌面上他看到了一个隐隐的黑色手掌印,比如地板上有那种案发现场才会有的像是黑色粉笔画的人体,就是边边角角的四肢部分留下了异常的突起,像是烧剩下的灰碳。
等等,这真的是画的吗。
爱尔兰蹲下身体,忍着飞扬的尘埃用手电筒仔细查看,还伸出手摸了一下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