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创面太大,还需辅佐内服药物才能控制,我且先开一副方子。”
他说着拿过一旁 白纸龙飞凤舞起来,写完又从药箱内拿出一瓷瓶。
“这是外敷的药物,早晚各一次,前几日未结痂前切记不要让伤口沾水。”
温宪 身旁的侍卫恭敬的伸手将那瓷瓶接过。
苗大夫收了药箱这才转向温宪,“三皇子,您又生了什么病?”
沈雁飞的目光也跟着转了过 来,温宪神色有些怪异,静默半晌这才抬手抚在心口,“我这里不舒服。”
苗大夫将人请到一旁的桌案上,示意温宪将手伸出来。
男人微撩开袖袍,一只骨骼匀称的小臂露了出来。
苗大夫抬手摸上温宪的脉门,换了好几个角度,细细摸索,半晌后撤回手。
温宪 将袖袍卷下来,沈雁飞道:“苗大夫,他身子到底如何?”
苗大夫意味深长的看了温宪一眼道:“三皇子体格健硕,脉象平稳,并无大 碍。”
温宪眉头紧皱,“那为何心口总不舒服?”
苗大夫气定神闲的将药箱收拾好,“心病还需心药医。”
话落温宪眉头拧的 更紧了,“你说我有心病?”
“你自己如何想的,你心中不是最清楚吗。”,苗大夫已经将药箱收好背于背上。
这话说的温宪微愣 ,他心中如何想的?他只是想把汪畏之握在掌心中,想要他同之前一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