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畏惧的闭眼,可预期的痛苦没 有来,只听小院外一阵兵荒马乱,温珅神色满脸不甘,他恶狠狠的瞪了汪畏之一眼,在侍从的保护下从窗户旁飞快离开。
紧接着汪畏之 看见温宪的脸,一身是血满脸焦急向他走过来的模样,让汪畏之觉得不真切。
直到温宪将他一把抱了起来,他一只腿尚能着力,另一只 却完全失去痛觉正软绵绵的拖在地上。
“还好吗?”,男人问道。
汪畏之只是转头看他,视线中似乎蕴藏着遗憾,是对不能到来的 死亡的遗憾,也是对还要继续与这个男人纠缠的遗憾。
见他这般决然的笑,温宪心中猛然一紧,他突然就意识到如果在来迟一点,或许 真的就见不到他了。
温宪难得温柔的道:“没事,别怕,我来了。”
温府内,温宪已经守在汪畏之身边数日,似乎至那天起,汪畏 之受了不小的惊吓,期间温宪特意进宫警告慕双双,回府后依然守在汪畏之身边,就连沈雁飞都看不过去轻声劝解。
但似乎这次连沈雁 飞的话也不奏效,温宪只应两声依然守在汪畏之床边,这不由再次让沈雁飞重新估量汪畏之对温宪的影响。
好在汪畏之这次虽受伤严重 ,但好好将养着也能痊愈,只是他右腿断裂,被大夫接好后不能下地,至少也要养上月余才行。
沈雁飞院中,紫竹正一边沏茶一边道: “公子,要我说这都全赖那个姓汪的,至从那人病了,殿下一次都没来过我们院中,就连前几日年年不改给老爷夫人上香的日子也没来。”
沈雁飞沉默,他手中捏着一枚挂饰,还是当初汪畏之替他下水寻回的那枚,“连你都看出来汪畏之对殿下的影响?”
“这不是明摆 着的事吗?自从那人来了府上,殿下来我们院的时间是越来越少,公子,你可不能任由他这般下去,往后走不还得骑到咋们头上去。”
沈雁飞孤傲的眉峰微皱,到不是因为紫竹的话,而是就连紫竹都能看出汪畏之对温宪的影响。
况且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日,本该是去给他 爹娘上香的日子,温宪每年都不缺席,偏偏那天在听了侍从传来的消息后神色大变,连香都忘了插,直接奔回京场的焦急模样,实在很难见 到。
而且这几日,温宪似乎为了照顾汪畏之,完全将他们的计划抛之脑后,若在任由这样发展下去,只怕大仇不得报,大计不得施,他 必须的想个办法让汪畏之离开这里,或是消失。
思及此,他收回神思问道:“你说可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