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把“坊间”和“不举”俩词咬得重重的,以示这类事情绝对跟驸马爷沾不上关系。
容央探究地看向她,却道:“能举,就一定没有问题?”
这一问实在超出了荼白的认知范围,这都能举了,那还能有男人的什么问题?
荼白张口结舌,想想自己一个黄花小姑娘,竟然要给殿下解这样的人生大惑,深感力不能支,十分痛苦。
容央便看向雪青:“你说。”
雪青一个头两个大。
但到底是延请奚长生的“主谋”,内心多少还有保留有对他的两分信任,雪青思来想去,谨慎地答:“这能举和不能举,是一番差别,能举之中,具体程度如何,想必也还是各有差异。且纵使是同一人,在不同年纪、时日、环境之中,身体状况应该都不尽相同,故奴婢以为,就算是能举之人,不能有后的情况,也还是在所难免的。”
容央听罢,默默不语。
雪青:“不过……”
容央极快瞄过去:“不过什么?”
雪青讪笑,提醒:“不过到底是举起来了,比起前者,调理起来,总是要简单多的。”
容央眼神深深,兀自沉吟片刻,转开眼去,不再往下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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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褚怿是日影西斜时回来的。
及至主屋,容央从屏风内迤迤然迎来,近时,耸耸鼻尖:“你又喝酒了?”
褚怿把人拉回内室里去更衣,解盘扣时,淡淡答:“小酌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