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容央小手往腰上一搭,示意她给自己脱。
容央瞄一眼他三分微醺、似笑非笑的眼眸,微咬着唇,欲言又止。
褚怿低头,唇边噙着笑,看那双软如无骨的小手在他腰上动,拆鱼袋、解玉佩、松横襕……
是很娴熟、很日常的动作了,但每回看着,都仍撩人得紧。
褚怿喉结一滚,等官袍脱下后,吻过去。
容央唔一声,被迫扬起脸来,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根本推不动。
褚怿喜欢咬她的唇,喜欢用齿、用舌在那里一下一下的蹭,她的嘴唇本来就较他的厚,他还咬,以至于每回亲完,她都肿得像喝了一大碗胡辣汤。
内室里气喘声起伏,亲完时,气氛明显就变了。
脉脉余晖穿过窗柩,容央抵着床柱,绯红的小脸逆在暮照里,灵动的大眼里蒙着漉漉水雾,一双丰唇又红又肿,又肿又润。
褚怿眼神越来越深,越来越暗。
容央突然用力把他往外一推。
褚怿蹙眉。
容央喘着气,眼睛往下看,他外袍褪去,仅一袭雪白里衣,一缕残阳照在腹下,那里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
容央吞下一口唾沫,盯着那处看了半晌,想摸上去,又不大敢摸上去。
褚怿顺着垂眸,看到后,勾唇,抓起她小手,助她一臂之力。
容央罩上去,倒抽口气。
褚怿微微往前挺,嗓音低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