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谓行说:“还叫什么车啊,都一条路,上车。”
文东没说别的,上了车。
四辆车前前后后地开在深夜的回城公路上,沈谓行开着车,忽然问:“最近怎么样?”
文东说:“还那样。”
沈谓行接着问:“你跟华临怎么样了?”
文东说:“还那样。”
“‘还那样’是‘哪样’?”沈谓行问。
文东“啧”了一声,敷衍道:“就是那样。”
沈谓行皱起了眉头:“好好儿说话,别摆出这个态度啊。”
文东翻了个白眼,摸出烟抽。
“别在我车里抽烟。”沈谓行赶紧制止他。
文东只好又把烟塞回去,吊儿郎当地斜靠在椅背上看外头风景。
沈谓行瞅他这坐没坐相的混混样儿就糟心,想了想,说:“你见好就收啊,别搞得以后朋友都当不成。”
这句话的主语肯定不是说他和文东当不成朋友,他指的是文东和华临。
文东懒得搭理这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大爷,低头打游戏。
沈大爷更糟心了,苦口婆心地开始今日人生道理小讲堂,劝文东这么大个人了别整天稀里糊涂搞七搞八,现在房车都买了,是吧,虽然都是二手的,但至少有啊,这也得看地方啊,这边能有套住房那就很不错啦,现在该正正经经地考虑下未来了,比如处个正经对象()%%¥*……
文东:“……”
靠,耳机落临哥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