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谓行念叨了一阵,见文东装没听见,话锋一转,说:“那些说急也不是特别急,先不说了。”
所以你刚才十分钟都在念经是吗?
文东简直无法想象沈谓行的对象是多么强大才能好好地活下来。啊,叶哥一定非常非常爱沈哥。
沈谓行接着说:“还是说你跟华临那事儿。”
文东深呼吸一口气,把手机塞回兜里,支棱起冲锋衣外套把自己裹紧点,大帽子一戴,脸遮了一半,缩在座位上睡觉。
但这无法阻止沈谓行继续语重心长地叽里呱啦。
听着听着,文东还真来瞌睡了……挺好的,那就睡吧,睡了就清净了。
于是,当文东睡一觉醒来,他已经被沈谓行送回他那老破小楼下了。
“太晚了,不上去了。”沈谓行说。
文东心想我没打算请你上去。
当时搬完家,华临非让他拿旧床单之类的把家具什么的都罩住,说不然落灰。现在如果沈谓行上去了看见肯定得追问他怎么一回事。
“那我回去了,你回去路上当心啊。”文东赶紧下车。
沈谓行摆摆手,把车开走了。
文东看着车子开出去,松了口气,掏出手机打给华临:“临哥,到家了吗?沈哥把我送我房子这来了。我干脆今晚就在这边睡一晚,明天过去。”
华临说:“你那怎么睡?东西都那样了。”
“没事儿,就把床上弄一下就行。”文东说着就打算上楼。
华临问:“沈谓行走了吗?”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