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尔靠在沙发上:“可真是太遗憾了。”
“这种事儿你也有兴趣?”
杜根叼着烟靠墙站立,一只手拿着巧克力派,冲着林德尔的方向投掷过去,被对方稳稳地接在手心里:“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永远都弃权的人——要不然这种活动你还能再参加个好几十遍。”
“我当然会弃权,谁愿意顶着夏天的太阳出去排队。”
林德尔听着窗外的蝉鸣,空调送进室内的冷风也没办法纾解夏日的燥热气氛。蝉声吱儿吱儿的叫嚷在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妖精听力里显得聒噪不堪,林德尔最终忍无可忍,对着窗外大喊了一声闭嘴,这些可怜的半翅目昆虫就像是突然被扔进了冰箱一样,在转瞬之间安静了下来。
窗外的环境在一瞬间甚至安静得让人觉得不那么像夏天,林德尔伸了个懒腰,重新把手中的埃及文献翻开,终于有耐心继续下去。
“呃,这样没问题吗?”
杜根有些心有戚戚的看向窗外:“我是说,干涉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律……”
“它们这么叫是在求偶,我觉得全美国那么多的蝉偶尔单身这几只不会成为问题,还是说你自己都没有女朋友,还去博爱地关注这些家伙找不找得到交|配的对象。”
林德尔翻了一页书:“而且蝉都是聋子,自己叫得那么响,根本不知道它们给别人带来了怎样的困扰。”
杜根:“…………”
他被一句话噎在了半途:“……你不要把话题的严重程度上升到我有没有女朋友的层面上。”
“可是听说霍华德都要交到女朋友了。”
林德尔翻了个白眼:“如果你没参与这个换身体的奇怪计划的话,至少不会输给霍华德那个混蛋。”
“只有你才会说他混蛋了。”
杜根忍不住笑:“别人眼里他可是知名企业家,天才工程师之类的……你最近兴趣爱好转移到阿拉伯语了吗?”
“不同的语言对应着不同的文化,而不同的地区有着不同的魔术基盘,人类魔术师会使用最合适的指令来调动基盘的力量,所以想了解那一个体系的魔术,最基础的部分就是学通这一个派系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