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父亲说不能说便不说罢。
“唉,你快去洗洗,娘等会就过来帮你们擦药,看这脸晒的。”张小碗看着他心疼得很。
等怀慕一走,她就朝汪永昭叹气道,“您又带他们去哪了?知道的还当他们是我们府里的两位公子,不知情的,还当是哪来的两个小乞丐。”
“胡说八道!”
“是,是我胡说八道,”张小碗全承认,又问,“去哪儿了?”
“外面之事岂是你这妇人能多问的?”汪永昭见孩儿们走了,便起身大步出了堂屋。
张小碗紧跟在了他身后,去浴房为着宽衣之后,又脸带询问地问他。
汪永昭见她精神甚好,不像晨间那般奄奄一息,便又压着她在浴桶中闹了一回,张小碗恼了就掉眼泪,汪永昭就把头埋她胸间,当作未看到。
真真是狡猾至极,张小碗心中生怒,却也知眼泪这套在汪永昭这里不那么好用了。
用得多了,这人都学会怎么躲了。
汪杜氏从儿子那得知他们今日是跟了营中之人在沙漠练兵,一到张小碗面前,把事说明白之后,她接而紧张地道,“便是怀慕我都想得通,也是有八岁之人了,就是怀仁,大老爷怎地就也让他跟着练,哎哟,嫂嫂,我听说半个时辰内动得不能动一下,怀仁还不到三岁,怎地也这般对他?”
张小碗一听也气了,“难怪瞒我。”
汪杜氏忙小心地凑上来说,“您可别说是我说的。”
“知了,你赶紧回去。”张小碗拍了拍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