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下次,我能让舒儿娶你,也能让她休你。”云氏又恐吓道。
这话不可为不重。
沈昭心下紧了一分,乖觉的扶云氏起身,不顾寒风,直将人送至院外,才哆嗦着回屋内。
汀兰院内,云舒经沈昭这么一闹,也没那么急切了,回到房中,先是和阿古喝了合卺酒,又让她吃了生饺子。
阿古疑惑的说了句,“生的?”
云舒哈哈大笑,将人压在身下。
粉荷玉璧撩人醉,金-针刺-破桃花蕊。
阿古没有痛感,只有欢愉,玩到高兴时,想起册子上的姿-势,一个翻身,反把云舒压到身下。
云舒一懵,不禁愣住,进而不可思议。
饶是他没有经验,也知道,没有女人初-次能这么……
饶是他之前有心里准备,此刻心头仍是闪过一丝失落。
他想开口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种种迹象表明,她的确已经……
又何必徒惹她难堪?
心里别扭了一会,身体那极-致的愉悦传来,渐渐便也淡了。
事毕以后,云舒先把阿古支去净房,割破胳膊,淋在帕子上,后打开门,将绿萝叫进了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