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起来,他也算是一个德高望重的文臣,恪尽职守,为朝廷做出了不少贡献。
若是个理智的人,就应该知晓太后不值当他这么做。
只是他此时却长跪在地,目光恳切,期待着赵鹤洲的一个回答。
赵鹤洲使了眼神,刘进喜前去将人扶起。信平侯推开刘进喜的手,依旧不起。
怕是心中也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事。
“朕记得,信平侯的长子前些日子在诗宴上大放异彩。”赵鹤洲不急不缓。
信平侯脸色煞白,他记起了家中那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
心中羞愧难当,他跪地磕了个头,“臣知晓了。”
赵鹤洲笑了笑,不知在宫内苦苦等着信平侯救她的太后知晓此事后会如何想。
只是慈寿宫如今已是密不透风的铁桶,外头的人进不去,里头的人出不来。
无人给太后传消息,她并不知晓这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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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愁何事,不妨说与曾毅听,兴许曾毅能为父亲解忧。”曾毅一去书房,就见曾杰皱着眉。
“毅儿啊。”见到曾毅,曾志的眉眼有所缓和,却还是带着几分愁。
曾毅不在朝堂,太后这事还未传出,他自然是不知晓曾志在愁什么。
曾志将事情叙述了一遍,望着曾毅,等他说出个两三点。
曾毅虽说吃惊,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曾志这是在问他,要不要放弃太后这一颗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