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要看太后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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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还是能出房门的,一下朝她就迫不及待地往门外望去。
“怎么样?”紧紧抓住富荷的手,问道。
富荷满脸愧疚,“皇上不让奴婢们出慈寿宫,无人打听的到。”
她摇了摇头,感受到被紧握着的手松了松,富荷脸上的愧疚之意更甚。
太后跌坐在椅子上,埋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是啊。是她可笑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丞相府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没想到至始至终,绳上的蚂蚱只是她一人。
丞相府利用完她给苏安悦下药,现在用不上她了,就可以把她抛弃。
代桃是一颗废棋,她又何尝不是呢?
富荷不忍心,轻抚着太后的背做安慰。
她轻声劝慰,给太后擦了擦眼泪。
赵鹤洲每次来的都不是时候,苏安悦本是想将医女喊来,替她看看那个药的,却没想到半路上撞见了赵鹤洲。
赵鹤洲那叫一个急,就差没有拎着医女的后脖颈两人一起飞过来了。
“安悦可是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本是盼着医女到来,耳边却传来了赵鹤洲的焦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