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洲在纠结时,一直被冷处理的白神医坐不住了,派人说要见他。
鱼上钩了,要是因为一次矛盾就将鱼放走,那可就罪过大了。
虽然觉得尴尬,赵鹤洲还是派人去请了苏安悦过来。
其实也不仅仅只是想要苏安悦见白神医,赵鹤洲自己私心里也是想见到苏安悦的。
只是他一直在自己找借口,不愿直接面对他想见苏安悦这件事。
等苏安悦来到勤政殿时,赵鹤洲坐在上头,尴尬地移动了一下。
只是光是这么一动,臀部上的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他眉头往上挑了挑,试图掩盖住自己又被疼到的痕迹。
苏安悦一来也没搭理赵鹤洲,连向他行礼也没有,大摇大摆地直接坐了下来,靠在椅子上就像个大爷模样。
她才不管赵鹤洲高不高兴,反正她是高兴了。
特别是赵鹤洲挑眉的那一瞬间,她更加高兴,知道赵鹤洲不痛快她就很痛快。
谁让他把自己当成别人替身的。
白神医架子倒是摆的十足,慢慢悠悠半点也不心急。
皇帝都到了,就他在摆谱还未曾来。
苏安悦眉头紧紧皱着,要不是做戏做全套,她现在就想撂挑子走人。
“草民来迟,还请皇上恕罪。”白神医终于出来了,一来便故作委屈,惹得苏安悦虽在屏风后,却依旧不想看他那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