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忱:“……我没有。”
她说话时语气硬邦邦的,也没回头。
沈渊却猝不及防靠近她,声音很低,听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的,“那你怎么耳朵红了?颜色比你今天的口红还红。”
言忱:“……”
真的。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他可真一线也不留了啊。
她走了几步,想离他远点,但他轻飘飘地说:“你喜欢看我能理解,毕竟你那会儿就喜欢腹肌。”
言忱:“……”
“那会儿想看还没有,现在有了。”沈渊顿了顿,“想看就直说,喜欢我也很正常,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言忱:“……”
这人,要不要这么过分啊?
得寸进尺了。
“言忱。”沈渊又喊她,“那天晚上的事儿还记得吗?”
来了来了。
他来算账了。
言忱脸热得像被蒸熟的小龙虾,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不记得。”
“那没事。”沈渊说:“我记得。”
“你那天晚上……”
沈渊话说了一半,言忱直接面无表情疾走几步回了房间。
砰地一声,房门被紧紧关上,两秒后,她直接落了锁。
沈渊:“……”
呵,就这?
比起那时来胆子小多了啊。
那会儿她也不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怎么,反正向来只有沈渊被她弄到脸红的份,她从来都是奸计得逞趴在桌子上笑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