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欢儿所言之事,想来另有隐情,”南安郡主瞥了眼宁瑾欢,“娇娇自回府后便尊重欢儿,不可能……”
江阴侯没好气地打断她的话:“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你以为摄政王是喜欢她才把玉扳指给她的?摄政王分明是看上我江阴侯府,想用她捆住江阴侯府,让我为他效力。”
“至于她尊重不尊重欢儿,你问问旁桃夭便知,欢儿背地里受了她多大的委屈。”
从来没见过这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
明溪气极反笑,嘲讽道:“父亲可真看得起江阴侯府。”
“江阴侯府空有封爵,内务靠阿娘的嫁妆支撑,子嗣上人丁单薄,还个个内斗不休。
“此代唯一男丁宁羲成又极易被哄骗,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侯爷以为摄政王看得起这样的助力吗?”
话至最后,明溪索性不再唤他一声父亲,只以侯爷相称。
至于宁瑾欢的诬陷,她压根就没放在眼里,反正她不需要在江阴侯面前摇尾乞怜。
最在乎江阴侯府的老太太直接被气吐血,口中念叨着造孽啊造孽。
整个菊斋瞬间乱做一团。
江阴侯忙着关心老太太病情,黑着脸下令把明溪关进柴房,将南安郡主禁在屋中,非他令不可出。
南安郡主瞬息泪眼朦胧,跪在江阴侯身前求情:“侯爷不可呀,娇娇身娇肉贵,哪里能被关入柴房中,就让妾身带她回房好生教导……侯爷,她可是你的亲女儿啊侯爷!”
明溪面无表情地将南安郡主从地上拽起来:“阿娘,不要跪他,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