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忧静了静,问:“吵到你了?”
全祺哑然失笑:“怎么可能,只是他怎么会被剑……那些灰衣人带走?”
“剑罚弟子履行职责,不必多虑,”闻忧走过来,拿起那杯水喝了,顿了顿,“罪有应得。”
全祺眼睁睁看着自己剩下的一杯水就这么被喝了:“没礼貌。”
闻忧目光微变,抓住他的手。
全祺在手指相触刹那察觉到了什么,表情凝固。
认了,怎么能不让苍青山的花朵,楚国七八点钟的太阳喝茶?这种天纵奇才……
“你手烫伤了。”闻忧平铺直叙。
“你是日月境?七八岁?”
天下唯有七尊在日月境。
闻忧抿唇,半晌:“没有。”
果然,再探查时,稚子已经是浩然境。虽然也算是惊才绝艳,但昔日闻忧和全祺都曾在更早的年纪突破,不算惊世骇俗。
待闻忧取出药给他涂上,扎上布条,忽而开口:“你为何用刀?”
如果不是因为用刀,也许更早就能想到。不会有人和他有一般眼睛。
此时,刚刚吵闹的窗外已经安静了下来。全祺拉上窗:“长剑易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