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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瞧,好的不学光学损的。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从彼此的眼睛里面都看出了同样的想法,那就是不想做题。

她们在四皇女的带头下,默契的将纸往九皇女那个长随的怀里一塞,彼此打着哈哈装作闲聊扭头就跑。

等贺画再出来的时候,门外空无一人,“?”

大家这么给面子的吗?知道阿釉不懂这边习俗,怕吓着他这才不闹了?

没看出来,全是好姐妹啊!

其实贺画对于阿釉的认识还停留在四年前,那个颇为大胆上来就拉她手的印象上。

四年不见,他倒是长高了不少。文文静静的,看起来跟京中的那些贵公子一样。

应酬之后,贺画回到新房,阿釉顶着盖头坐在床沿边,低头不知道在鼓弄什么。

贺画进来他显然没听到,看起来格外专注。

她轻手轻脚的走近了,这才看见阿釉在抠花生壳。

新人成亲,床上总会洒些桂圆花生这类的东西。

阿釉像是没见过这些,不知道怎么剥,先是塞到盖头底下咬了一口,然后再用白嫩的手指把咬烂的洞抠破。

炒过的花生米格外的香,他抠一个往嘴里塞一个。虽然没见过,但就是知道能吃。

他吃完可能觉得味道不错,手臂偷偷往后,不动声色的伸进被窝里又摸出一个。

安静的新房里只能听见抠花生壳的声响,跟老鼠偷吃发出的动静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