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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么剥的,我教你。”

贺画突然出声,吓了阿釉一跳,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她,可隔着红盖头只能隐隐看见大概轮廓,看不清容貌。

他迟疑的摊开掌心,上面躺着一只抠了一半的花生壳。

贺画眼里露出笑意,觉得虽然四年不见,但阿釉的可爱却不减半分。

她半蹲在地上,两只手捏着花生这么一捏,“啪”的声,花生壳一分为二,露出里面的四颗“白胖子”。

贺画将花生米递给他。

阿釉发出惊奇的轻呼声,捏过花生米,又拿过花生壳看看,像是没想到剥这东西还有技巧。

他立马又摸出花生放在贺画手里。

阿釉嘴里嘎嘣嘎嘣的吃着花生,盖头底下碧蓝色的大眼睛却已经从贺画手里的花生壳转移到她骨肉匀称白皙修长的手指上。

好漂亮。

透过盖头底下的缝隙,最多只能看到对方的手腕。

阿釉摁在膝盖上的两只手抠自己喜服上的绣画,用蹩脚的中原话问,“你是,娶我的人吗?”

是漂亮哥哥家里的姐姐吗?

贺画低头吹了掉手心里的花生皮,将花生米递给他,轻嗯了一声。

她拍拍手掌,掸掸身上的衣服,心说可算开口了,她还以为自己得剥完花生才能进行下一步呢。

阿釉得到答案,瞬间觉得捏在手里的花生米有点烫。他攥着花生没吃,卷长的眼睫煽动,表情局促起来。

直到贺画拿过小金秤挑起他的红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