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会些医术,我只是问问,难道你不想变回以前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你就甘心真的当一辈子的太监?我好心好意羞着脸问你,你竟然还说我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就当我好心喂了驴肝肺算了!”
说罢,一转头不瞧上官縛了。
“生气了?”
“岁岁,别生气,可是这毒太医就解不了,你可以吗?”
“我不是质疑你,只是希望太大失望就更大,我不想再赌。”
“......真不理我了?”
说不理就不理。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
上官縛才把岁禾给哄好。
他终于懂了前段时间,皇帝被乔菀凝拒之门外,语重心长对他说的那句。
不要惹女人,千万不要。
现如今,他记下了。
“你这毒不难治,但是有些药材比较难找,找到了就行了,每月三次针灸引毒,一年内就能恢复健康了。”
岁禾小手搭在上官縛的手腕上淡淡说着。
竟然真的有救?!
上官縛压不住嘴角的兴奋,血液都好似沸腾了起来。
“岁岁,要是真的能好,我什么要求都能满足你!”
他的家产,他的人脉权势,他全都双手捧上送到岁禾的面前,只要她想要。
岁禾笑着,摇摇头:“没事的大人,你健康就好了,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健健康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