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郁晏生也纳闷地附和道,他接过试卷仔细一读题,登时气得忍不住卷起卷子敲在了男孩的头上:“人家说的是细胞干重/多少,不是细胞干,重多少,我看你做题的时候是没带脑子!”
原河清在旁边笑得东倒西歪,这弟弟简直是个断句鬼才。
但郁迟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扒了扒脑袋烦躁道:“哎呀反正我觉得学那么多,到了高中大学全都忘了,多亏啊。就比如,河清哥你还记得肾小体包含哪两部分,肾单位又是什么吗?”
“肾小体是由肾小球和肾小囊组成的,肾单位包含肾小体和肾小管。”穿书前经常做初中生家教勤工俭学的原河清表示自己答起来毫无压力。
“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他眼里精光一闪,“铁生锈的反应方程怎么写?怎么除去二氧化碳里的少量一氧化碳?人体最大的消化腺是哪个?”
“……”郁迟生瞬间噎住。
“他就是觉得自己脑子聪明,上课从来不爱记笔记,好多知识点老师上课都讲了,他一点没印象。”郁晏生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闻言,原河清眉头动了动,轻笑一声道:“迟生,那这样,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上世纪俄国有个著名科学家叫南斯托拉夫斯基,他就和你一样,脑子特别聪明。”
说到这里,他余光看到男孩开始悄悄竖起了耳朵,满意地勾了勾嘴角,继续道:“一次,他决定深入丛林研究,还让当地人帮忙规划了路线,但他觉得自己聪明,就没把路线写下来,只是用脑子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