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查吧。作为老朋友,我应当关心他的过去。”
邱名点头应下,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天韵园的袁小姐听说玉老板伤了,昨夜就来了一趟,吵着要来照顾玉老板。因为您不在,门卫没敢放进来。今天一大早她又来了,就在门外候着。您看……”
展君白笑了笑,很是爽快:“她对玉老板倒是一片赤诚。让她进来吧,有个说话的人陪着,心情好些,也能早点康复。”
邱名领命亲自去门卫将袁紫宁领进来,送到玉堂春养伤的客房。
袁紫宁越过他冲到床头,紧张兮兮地上下打量玉堂春,抓着他的胳膊,眼眶红红的:“师哥,你这么大的人了,看到危险不知道躲啊,关你什么事啊还往上冲,那一刀要是没刺在肩膀上,戳到心窝里……”她说着说着哽咽起来,完全没注意展君白也跟着进了屋子。“你还有命活吗?”
玉堂春听着她的话有些心软,但瞥见跟进来的展君白,略显尴尬地苦笑起来。他安慰地拍了拍袁紫宁的胳膊,顺势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出,劝道:“别哭了,你看师哥不是好好的在这儿么?再哭,眼睛肿了,可就不好看了。”
袁紫宁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拿我打趣。”
“你们师兄妹感情真好。”展君白看着两人互动,缓步走到床边。
“展司长,对不起,紫宁性子单纯,说话直了些,您别介意。”
袁紫宁听见师哥替她道歉,这才后知后觉想到自己方才说错话了,连忙对着展君白鞠躬致歉:“对不起展司长,我不是怪师哥多管闲事救你……呃,不对,我是说他遇到危险应该先自保……”她越说越觉得不对,简直越描越黑,最好只能懊恼地垂下了头:“我在说什么呀我,反正,对不起。”
“你说的没错,遇到危险是应该自保。”
袁紫宁见展君白赞同自己的观点,连忙点头道:“对啊,师哥既不会功夫,也不会开枪,遇到危险,就应该跑得远远的躲起来。”
玉堂春无语失笑,看着天真的师妹,嗔怪道:“一堆歪理。”
“其实想想,紫宁的话是耿直了些,但不是没道理。玉老板,等你身体好些了,我教你打枪。”
听见这话,玉堂春眼中闪过一抹狂喜,但很快就被他强行压制下去。
“这……”他佯装犹豫,见展君白反应自然,仿佛不过是小事一桩,便顺势答应下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袁紫宁在一旁高兴地拍手,接着又得寸进尺地对展君白说:“展司长,我知道你人好心善,你看,我师哥光学开枪技能是不是不太够,好像还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