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属下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呼。”南宫孝宽白了他的背影一眼,从怀里掏出那块白玉铭佩:“一个一个都不让我不省心。”
“真是块好玉。”南宫孝宽摩挲着上头的图案,又想起那个与他打成平手的神秘人:“怎么想都不应该是个婆娘,啧。”
——
潘江拿着外头递进来的消息疾步走进来,北堂曜正坐在桌前修剪一株新梅,枝干上坠着星星点点的花苞,隐约透着浅绿,是一株罕见的绿萼梅。
“主子,楼里来消息了。”
北堂曜接过小筏展开看了两眼,眼神一动,手里又拿起花剪咔擦咔擦虚剪了几刀。
原来是这样
“我出去一趟。”
将手中的小筏递给潘江,急匆匆地站起身,潘江拿着小筏还没反应过来,人就不见了。
有什么事这么急吗?
夜色漆漆,合德阁西院,揽白正靠在外间的榻下守夜,北堂曜悄无声息推开窗,翻身进去,还在考虑是药倒了揽白还是劈昏她,身后就传来幽幽一声:“别劈昏她了,我给她喂了点蒙汗药,睡着呢。”
回头一看,一身鹅黄色常服的卫珉鹇提着小灯无语地看他:“王爷怎地每次都做这偷鸡摸狗的勾当?”
“还不赖你身边一个能信任的丫头都没有?”北堂曜摸摸鼻子,走到桌前坐下,说来也怪,她身边伺候的那几个丫头没一个知道她那些事的,就说初见那日,竟是她自己单枪匹马偷溜出宫的。
“不说这些,王爷送什么来给本宫了。”她也坐在他对面,侧头吹灭了灯,给他倒上一杯冷茶。
“乌氏的事也不难,不过是一颗钉子楔进了鹤州罢了,这颗钉子快被拔了,接下来的事很是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