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昭转头看她:“央儿,你为他求情?”
“不、奴家只是”
“哼。”北堂昭冷哼,冲着北堂曜微微抬了抬下巴:“搜搜他身上。”
他自己则去搜房内其他地方了,马未央摸了摸他身上,并没有形似玉牌的东西,“他身上没有。”
北堂昭自然也一无所获,咬牙切齿道:“番邦生的杂种就是心思重,什么下贱东西!”
北堂昭素日也不是这个样子,只是好像碰上北堂曜的事就格外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马未央抖了抖,从北堂曜身上下来。
“这个杂种到底将东西藏到了在哪里!”
“王爷息怒”外头当真还有他的长随,北堂昭这样大嗓门迟早会引来守卫的!
二人急得有些团团转,却听背后一响动,有人问:“二皇兄,是在找什么呢?”
二人大惊,回头去看,皆是满眼错愕。
北堂曜揉了揉额角,从拔步床上坐起身,缓缓睁开眼睛,一脸疏离的笑意。
“你——”
“二皇兄,是在找什么呢?”
见事情已然败露,北堂昭猛地举起佩剑向他刺来:“杂种!本王今日要你死!”
北堂曜灵巧得一翻身,躲开他的攻势,那剑尖一下插进床板好几寸,这可是上好的沉香木打的拔步床,可见他用了多大力气。
北堂昭见剑势被他躲过,又提掌轰来,皆被他轻巧避开了去,他也不与他正面交锋,只一次又一次得避开去,这下彻底惹怒了北堂昭,袭来的攻势越来越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