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曜觉得把他的所有给她,都行。
“放开!”
小姑娘又闹脾气了,豺狼把她抱得更紧,笑得不怀好意:“六殿下是主动投怀送抱的,想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用力嗅了嗅她发间的香气,高挺的鼻梁蹭过她有些冰冷的耳垂,挠得人痒痒的。
“本宫看王爷手段熟练,怕不是北廷朝中还有红袖添香?”
“嗯?什么?”
“我说,王爷年纪也不小了,难道就没有房中人留在北廷痴痴盼着您回去?”
房中人的意思?
北堂曜十二岁封王,十五岁兵败献俘,以前是少年不识情滋味,后来是护国寺中苦修行,房中人上哪里去寻?
这小混账还挺会猜。
见他不答,她还当真以为有,想想也是,再落魄也是一方之主,在崇云府那些年不可能没尝过味儿吧!
虽然觉得没什么,但是心里却觉得有一点点的,闷。
“你说有没有?”
热气烘在耳边,喘气如兰,卫珉鹇伸手挠了挠:“要是按南朝的规矩,迎正妃的同时也会抬侧妃,王爷可想好抬谁了没?”
在这种时候还说这样的话,简直是讨打,北堂曜突然转头,就着姿势咬上她的耳垂,白白嫩嫩的耳垂上还戴着烧蓝的耳环,被他极尽缠绵地含着那小块嫩软,一点一点卸了下来。
耳上一轻,又是一凉,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卫珉鹇捂着耳朵狠狠踩了他一脚:“放肆!”
一双桃花眼盯着她,慢慢伸出舌头,舔了舔尖锐的犬齿,北堂曜说:“再说一个字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