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猗窝座。”无惨说着说着语气更显玩味,“我会遇见他,是听闻那城中有恶鬼杀人的消息传来才去看一眼,没想到一个人类也能做到如此地步。”
无惨难掩对猗窝座的欣赏:“还未变成鬼,他便赤手空拳杀了六十七人,而变成鬼后,他唯一的执念便是变得更强,果然没有多少时日他便成为了上弦贰。”
……这他着实没想到。
见零似乎怔愣在了那边,无惨漫不经心地给予他认定的最后一击:“你这样的变化,对他而言是不是才不太公平?”
“明明他已经忘记了,你却对那无关紧要的过去开始介怀了。”
罂粟般的低语徘徊在耳边,无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零的身后,他的手抚过那散落在额边的乱发,将之整齐地夹在因冰凉的触碰下泛起丝丝红晕的耳廓后。
不轻不重用拇指揉着手下还显温热的耳垂,他对着零说:“桌子上的东西,打开看看。”
将才想到的反驳之语暂时咽了下去,零就着这个姿势低头看着那个静待他打开的盒子,扯着嘴角将其拿在手里掀开。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对耳饰,每一只的银环末端缀着一颗黑色的珍珠。
零:“……?”
不是,您的话题是不是转变的有点太快了一点……
即使是从前女装也没戴过的玩意儿,感受到由耳垂传来的酥麻的触觉,零发现鬼舞辻无惨或许是真的打定主意要他在今天戴上这玩意……?
他试图挣扎一下:“现在好像没什么人会带耳饰……而且这不太合规矩吧?”
“嗯?”无惨对他的抗拒只是体现了更加强硬的态度,“谁的规矩?”
停留在耳垂上的双手停了停,无惨翻手捂住了零的耳朵,因而低下头靠得更近,呼吸声都近在咫尺:“早便想将它交给你了。”
“从今往后,你只需听从我一人的话就够了。”